本来我就是不惜伤害最亲近的人的 现在真相愈渐清晰了 每个人的深渊并不能被别人靠近理解就像我在倾诉我的退却痛苦的时候 也仅仅只是质问我把她置于什么位置 所有人都只在乎自己 这就是事实为了某个人继续下去 大概是还想继续对抗 有个盟友互相搀扶 当对抗失去意义的时候呢?时间过得太快 仿佛明天就要死掉我也失去了写作这唯一的权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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